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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冷嘴裏叼着小獵刀一頭扎進深夜冰冷的江水裏,虧的他身體好,若不然沒有任何準備就這樣跳下去多半要抽筋,然後墜入江水深處。
少年人,有少年也不自知的狠厲。
因爲懵懂所以莽撞,因爲莽撞,所以無畏。
他追上了貨船,趁着身上溼透了火一時之間不會燒的太狠,順着船尾爬上去,這確實是沈先生的貨船,這幾年來冷兒裝了幾十次的貨,自然熟悉,可是船上是空的,沒有貨物也沒有人。
冷兒心裏一鬆,人不在,就說明還活着,他了解那些水匪的手段,只要人沒殺,十之七八是因爲來路被水匪摸清楚了,留着人要贖金,而實際上,就算是贖金來了他們也不會把人放了,十成十的要綁上石頭沉入江心。
沈冷在甲板上看到了一件東西微微反光,過去撿起來看了看,竟是一把小巧的刀鞘,他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小獵刀插進去,完美無瑕……可是,爲什麼沈先生把刀鞘留下了?
人還活着,就不能放棄,這也是沈先生對他說過的,不管多困難多辛苦,只要活着就不能放棄希望。
沈冷把小獵刀收起來,一個猛子又回到了江水裏,跳下去之前他還想着,自己喫了一個饅頭,體力上問題應該不大。
逆流而上,冷兒從貨船被燒的狀態判斷水匪應該就在上游最多五六里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着游過去,反正一定要去。
若有人知道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無以復加,十二歲的孩子,逆流而上五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