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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酒喝的天昏地暗,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許有一大半人是在人家桌子上趴了一夜,另外一小半是在地上睡了一夜。
這酒樓的掌櫃好心,找來許多棉被給他們蓋上唯恐着了涼,北疆的夜裏冷的撒尿都不敢不抖萬一凍上了可怎麼辦,熱水潑灑出去就是一陣霧氣。
等到孟長安睡醒的時候沈冷已經走了,甚至連一聲告別的話都沒說。
自從十二歲那年在魚鱗鎮分開之後至今已經近六年過去,兩個人相逢相聚的日子屈指可數,可這並不影響什麼。
孟長安揉了揉腦袋依然疼的好像腦漿在裏邊搖晃一樣,這北疆的烈酒一杯封喉名不虛傳,也就是這羣年輕人血氣方剛喝大了吐一場睡一覺,便又是生龍活虎,過了三十歲也沒有這般的精力體力。
孟長安很不好意思的跟掌櫃的道了歉,吐了人家一屋子,還打翻了許多碟盤碗筷,人家掌櫃的一句埋怨的話都沒有,結賬的時候死活只收了一半的錢。
“我在這地方也不光是爲了做生意。”
看起來已經應有六十歲的掌櫃笑起來的時候顯得特別和藹,或許是因爲太過操勞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不少,兩鬢雪白,額頭上都是皺紋,看着孟長安的時候眼睛裏有些亮晶晶的東西。
“我兒原來也是咱們北疆邊軍,那時候也做到了校尉,他也有和你身上的戰服一模一樣的衣服,他穿着也很威武漂亮。”
他拍了拍孟長安的肩膀:“好好活着,他沒能撐下來……十幾年前封硯臺那一戰他一個人砍死了九個黑武人,沒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