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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冷他們暫住的鎮子叫魏村,距離這裏大概二十幾裏外有個規模小一些的村子叫積善莊,昨天至今日流雲會的人已經在積善莊外面守了半日一夜,貫堂口的人在村子裏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楚。
黑眼蹲在村外的土坡上嘴裏叼着一個菸斗看起來多了幾分老氣,可年輕人顯老氣反而有幾分可愛,可他的眼神卻一點兒也不可愛,只有殺意。
學着老人家的樣子在鞋底上把菸斗磕了磕,黑眼起身:“到時候了。”
身後的白衣漢子取了一個鳴笛屈指一彈,鳴笛發出銳響飛上高空,村口林子裏的白衣漢子們提刀出了樹林,不遮不掩,不徐不疾。
一間房子的屋頂上,背雙刀的斷往後一仰翻了下去,落地時在一個貫堂口殺手背後,短刀自脖子左側刺入右側刺出,斷的另一隻手捂着那人嘴巴,鬆開手的時候人已經沒了呼吸。
他落在巷子裏,巷子口那邊幾十個貫堂口的殺手已經衝了過去,對面是一羣刀鋒向前的白衣刀客。
斷沒有去理會巷子口的廝殺,轉身朝着巷子深處走,在一座大宅子外面留下來守門的十幾個貫堂口殺手迎着他衝了過來,才邁步向前,一片寒芒飛來,最前面那四五個人同時倒了下去。
離依然像個貓兒一樣蹲在對面屋脊上,飛刀劃過的寒芒依稀還在。
貫堂口的殺手吶喊着衝上來,門房上站着的白衣漢子將背後掛黑色流蘇的長劍抽了出來,輕飄飄落地,在那些貫堂口的人背後出劍,他的劍看起來永遠都不是殺人用的,可是也沒幾個人比他殺人更快。
那劍法似舞,哪裏像是在收割人命,更像是舞一曲流雲飛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