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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人說道:“明知道不可爲,不如我們就此離開隱姓埋名,大將軍會以爲我們在封硯臺一併戰死了,不會連累我們的家人。”
癸巳搖頭:“我和你們不一樣。”
他不想多說什麼,擺手示意不要繼續爭下去,然後把自己扔在牀上沒多久就沉沉睡着,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好像鬼一樣東躲西藏,想盡辦法纔打聽出來仇人是誰,盧蘭城裏那個叫沈冷的傢伙留了字但很快就被將軍郭雷鳴讓人擦了去,這些都是癸巳買通了歸雷鳴親兵隊裏一人才知道的。
第二天太陽剛升起來,癸巳的兩個手下就不得不離開,癸巳起牀後梳洗更衣又颳了鬍子,看着銅鏡裏自己重新精神起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雖然笑容有些發苦。
他只留了二兩銀子所以需要省喫儉用,之所以如此是因爲他抱定必死之心留太多錢也沒意義,不如交給手下人還能買他們一個忠誠,那封信是必須要送到東疆去的。
他在街上打聽了好一陣,在一家綢緞莊找了份工,如沈冷當初在魚鱗鎮的時候一樣做苦力,每天把綢緞布匹送到江邊裝船,管喫管住賣力氣就能生存,幸好他有的是力氣。
而沈先生他們自莊雍家裏回來之後三個人幾乎都是一夜未眠,莊雍說的那些話給沈先生觸動極大,皇后當年那般惡毒那般決絕以至於讓她苦撐了後來的近二十年,終於還是讓她賭贏了。
她的兒子李長澤就要成爲太子,後族終於等到了崛起的這一天。
而爲了這一天,包括皇后在內的整個家族用了同樣長的時間來隱忍來佈局,他們都知道皇帝有多厭惡皇后有多厭惡這個家族,所以他們不得不讓自己夾起尾巴做人,然後在見不得光的地方一步一步經營一步一步發展。
皇后比誰都瞭解皇帝,她知道皇帝是個心有多狠的人,所以有些事不能做卻不能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