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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燁立刻說道:“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和親……和護國公有關。”
皇帝臉色釋然了些,他問:“爲什麼這麼想?”
李長燁回答:“不是兒臣這麼想,而是事實,如果需要去想想才能確定的事,那麼就有可能其實不確定,想都不想就能確定的事,纔是真的確定,兒臣想都不用想也確定這件事和護國公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所以也就說不上爲什麼。”
皇帝的眼神裏閃過一抹欣慰,他抬起手在李長燁的肩膀上拍了拍。
“人要保持最起碼的信任,尤其是對應該信任的人,你說的很對,也做的很對……歷史上不是沒有教訓,楚時候,大將軍徐驅虜戰功卓著,以一己之力力保楚國安穩,楚本已如大廈將傾,是徐驅虜力挽狂瀾。”
他看了李長燁一眼後繼續說道:“可是後來,楚皇一直都懷疑徐驅虜有反心,最終還是毒殺了這一代功臣,徐驅虜死的冤枉,楚也因此而走向衰亡。”
李長燁道:“兒臣一直用這件事以自省。”
皇帝嗯了一聲,呼吸的聲音稍稍顯得有些粗重,雖然他面上看起來平靜,可實際上又怎麼可能真的平靜,他嘴上說着不是痛徹心扉,可心裏的疼還是猶如刀割一樣。
曾經有那麼一個時期,皇帝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親手結束這段孽債,可又下不去手。
那時候他覺得自己是真的失望透頂,便是絕望,對一個人絕望之下,還能有什麼感情可言,多半隻剩下厭惡而已,說不定還是兩相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