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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傅桉將紅白路煞一事拋擲腦後,反正花轎也不會一直往前跑,總會有停下的時候的。
萬一兩個小崽子受不了棺材的憋屈,提前破開紅白路煞,自己也能早些下花轎。
比起傅桉這塊的清閒與自在,易輕朝與林晚林那處的情形顯然更糟糕些。
林晚林已經翻了不知道多少個白眼,食指尖在棺材底部不耐地敲打着。在胸口那雙手胡亂摸索了兩三圈卻還是沒摸出東西的那一刻,林晚林終於忍無可忍開口道:“你找到符紙沒?”
“不知道的以爲你在這佔我便宜呢,就沒什麼快速脫困的法子嗎?”
易輕朝隱隱壓住想和林晚林一起翻白眼的衝動,左手再次摸向林晚林的胸口與腰身處,試圖摸到深藏的黃色符紙。
說來也是倒黴,花轎與棺材碰撞的那一刻,易輕朝與林晚林同時被吸進棺材內,但這明顯是一人躺的棺材,空間狹小逼仄,所以他二人被迫變成林晚林躺在棺材底,而易輕朝正面壓着林晚林的姿勢。
“上面的棺材蓋壓的我沒法抬手,你再忍忍。”
紅白路煞的確少見,易輕朝在雜談裏也看到過一些記載,此煞中的棺材與花轎雖擦肩而過走向不同的方向,但兩者相連,最快脫困的法子自然是暴力破壞其中一個,只不過如此行動容易引起施煞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