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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覺得金布要是連在自己這都得戴上一副面具,只能解釋成自己做事的失敗。瞧見金布這樣的調皮搗蛋,頂撞忽悠。
古月飽滿的臉上浮現出本不該屬於她現在身份的一種笑容。 那種笑總出現在母親看着自己子女的臉上。
“古月你這個笑容,怎可覺得像個老人家啊。哦,不對,我應該稱呼你爲殿下的。殿下你在笑什麼啊,都沒見過你這樣笑過。你不會在腦補什麼奇奇怪怪的畫面吧。”
金布和古月離的那麼近,近的都能看見古月的脣紋。發現笑容的不一般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內容了。溫馨和熟悉是腦海裏最早出現的兩個詞,古月笑的時候想的是什麼?這讓金布很是好奇。
“我怎麼記得剛剛你是稱呼我公子的,怎麼現在又變成殿下了。階級一下子下降了好多啊。你這是準備把我一步一步弄成平民吧。居心叵測啊這簡直是。”
其實不難發現,此時此刻二人都完全沉浸在了兩個人之間的交流裏,就連稱呼上都改變這樣微不足道的一點小細節,都能成爲話題討論起來。至少能說明古月在這場聊天裏很是認真。
“畢竟一直叫你古月已經習慣了,就像是你一直叫我組長一樣。哪天我讓你叫我名字你肯定也會口誤吧。這麼一想好像古月你真的很少直接叫我名字的。這算不算對我的尊敬態度啊。”
金布的自我安慰精神應該和阿Q不相上下,就一個稱呼都能把尊敬不尊敬聯繫起來。這樣的鬼才邏輯怕也只有金布這樣自戀的人才能想得出來。
雖然古月知道人的性格都是豐富多彩的,但是像金布這樣一個身體兩種極端的性格古月覺得肯定只有金布這一家。
要是沒遇到金布,古月應該怎麼也不會想到有這一種人,極端的自卑的同時有極端的自戀。但是金布還真的就有這樣的性格,古月是真的不知道去哪兒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