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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我剛剛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怎麼覺得你笑得有些不壞好意,難不成這些棉花糖裏有你的口水了?”如果說自己這裏沒有出什麼問題,那麼問題就只能出現在古月這裏了。結合自己是在喫棉花糖的時候古月才笑的一點,古月在棉花糖上動手腳是金布首要懷疑對象。
“組長你還以爲我是上小學的男孩子嗎?這麼幼稚的想法也就只有你才能想的出來了。再說了,感覺你沒有喫過我喫過的東西一樣哼。”古月高傲的抬起來下巴,她想表達什麼金布應該能懂。如果金布還裝作不明所以的話,那隻能是金布在假裝糊塗,該打。
“算了,你開心是好事。理由是什麼我也不做追究了,你開心我也開心。”古月說的沒錯,就算自己的想法真的猜對了,又不能改變什麼,該喫還是得喫,古月又沒什麼疾病,她不嫌棄自己金布都覺得萬幸了。
“說起來趙老師也是在柏樹中學走出去的學生,所以我覺得來柏樹應該也不會比流蘇中學差到哪去吧。趙老師可是名校畢業的高才生,英語趙老師說他應該是我們學校所有老師裏母校最厲害的那一個,不然也不能第一年就當班主任吧。”古月覺得沒必要繼續和金布糾結自己爲什麼會開心這個話題了,自己肯定不能把最真實的想法告示他,關係多麼好異性還是異性。這點隱私都毫無保留的話那就叫做耍流氓了。據說以前有條罪就叫做流氓罪。
“我知道,雖然說洪姐是柏樹中學的學生,但是我聽說當年她可是柏樹中學的文科第一,我在東城都沒有考過全校第一。以後要是能全校前百我都知足了,你看柏樹中學的教學樓,每個年紀1500名以上學生,應該不過分吧。”
雖然說金布平時在洪姐那表現不咋樣,但是要是他不服洪姐那也是不現實的。能讓金布明面上誇讚的人用手指都能數得出來,在東城除了古月弱陽,也就只有洪姐了,很明顯前面兩個人的感情分比重很大,評選水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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