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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仲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心想這覃舒觀察得還挺細緻,但覃舒又不說話了。
“不過,這都是我的個人看法,李校長,您就當聽個樂子。”覃舒笑了笑,她也不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李仲森稱讚道,“有時候,從一些細節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和爲人處世的方式。你們女人看男人和我們男人看男人不太一樣,就像我們男人看女人和你們女人看女人也不一樣。”
李仲森眯起眼睛,迅速瞥一眼覃舒青春挺拔的胸部,舌頭悄悄在口腔中舔一下牙縫兒,馬上又把眯起來的眼珠移上去。
男人的這種把戲,女人見得多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見得更多。至於習不習慣被人這樣看,那就因人而異了。
覃舒只能假裝沒注意到,面不改色地笑笑。
在長天師範大學也工作過一段時間了,覃舒發現,在朝北地區最富盛名、以教育着稱的長天師範大學,口口聲聲人文情懷、啓蒙理想的男教授的“現代”與“平等”,就是把女學生看作“女人”。和李仲森共事不多久,她又發現,一些有女兒的老男人並不會把和他自己女兒同齡的女性看作晚輩,女兒是女兒,是未來某一個男人的女人,而她們,是“年輕的女人”。
女學生是“上學的女人”,女同事是“上班的女人”,看孩子的主婦是“在家的女人”。
女人,性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