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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堅持留下來陪他,一定要確認他沒事才肯離開。王懷輿就敷着藥膏,有一句搭一句地和小夥子聊起天來。
小夥子也爽直,王懷輿問什麼他就答什麼,沒幾句,王懷輿就已經知道小夥子是哪裏人,來豫州是打算闖蕩闖蕩。
王懷輿想起田卿卿的文化館正缺少一個講解員,他見年輕人性格坦率,又擔當有禮,模樣也周正,於是問他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
小夥子喜出望外。來豫州也有段時日了,他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闖蕩”,每天坐喫山空的,他正愁着要不要打道回府呢。可就這麼灰頭土臉地回去,他又覺得不甘心。
王懷輿樂呵呵地說:“文化館薪水嘛,不高,但是至少包你食宿,你不妨過去看看。”
小夥子一邊感激地請教王懷輿尊姓大名,一邊找來紙筆,把自己的名字、住址寫給他,說,如果他真的留在文化館,等發了薪水好請王懷輿喝酒賠禮。
來豫州這麼多年,遠離了與祁家有關的是是非非,王懷輿樂得認識一個青春爽快的年輕人。沒有任何利益糾葛,不必擔心有所圖謀,王懷輿很久沒有這樣心無芥蒂地說說話了。心裏放鬆,腰椎上的藥開始發熱,他很快打起盹來。
餘承舟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書房,拿起刻刀,繼續雕刻他的天鵝城堡。王城宜看着他專注地神情,不知道自己怎樣才能走進他的世界,只好默默地走進臥室。她想不明白,餘承舟爲什麼不喜歡她,既然不喜歡,爲什麼要答應結婚。
可她開不了口。做丈夫的不主動,她總不能直接要求圓房。愛與性靠要靠求,那爲人妻子的尊嚴在哪裏?母親田卿卿教過她怎麼和男人相處,但對王城宜來說,那就是紙上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