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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增德“指導”完張燕玫,前列腺也矮下去了,但錢包肚皮卻還空空。
“窮人,就是情商低!”喬增德恨得牙根癢癢,“連尊重老師都不會!”
一下午,喬增德就是這樣工作的,這樣的下午有多少?受過他這種指導的學生有多少?沒有人知道。
張燕玫領教過兩次後,覺得不對頭。
這種老師她從未見過。
當然,從小到大,接受了瀛洲國整套教育,接觸到的老師是真不少,雖然也有討厭的,但終歸還可以置於“普通人”的層面加以諒解,人的水平有高低,境界也不能一概而論,或許有的老師也有點壞心眼兒,心胸也不怎麼寬大,但能力有限,作惡的能力也有限,但如果此人擅長文學研究,對“人性”精於解讀,那便可以精準中傷。
浮士德能夠戰勝靡非斯陀嗎?並非人人都是浮士德,但如果這尋常年輕人遇到一個靡非斯陀,而其他人尚且未知此人是靡非斯陀,那浮士德要戰勝的就是衆力加持的靡非斯陀。
張燕玫考入長天師大,沒過多久學院就舉行了導師見面會。張燕玫的導師正是教研室主任喬增德,喬增德也是整個中文系唯一一個破格兒副教授。
喬增德日理萬機,除了開學初的導師見面會,與最後碩士畢業論文答辯現場,整個碩士研究生就讀期間,喬增德也沒有給學生上過一次正八經的論文指導課。學生最後的畢業論文,最初交上去是什麼樣,直到答辯結束,還是原封不動地摞在他的辦公桌上。
但只那一次,張燕玫就領教了這位教授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