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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燕玫對大學老師的職稱並不瞭解,如何晉升、晉升難度等從未聽聞,但既然是“破格兒”,想必是超出一般的優秀。三位學生更加肅然起敬。
喬增德似乎一下子就沉浸到往事中,自顧自講起來:“我在長天師範大學,李仲森校長對我很看重,可以說力排衆議不拘一格,沒有李校長的慧眼,我也不可能成爲副教授。做人吶,要知恩圖報。”
張燕玫腦袋開始漲飽。
一般,人與人第一次見面至少應該“循序漸進”,但喬增德好像直接省略了一些前情,好像這些前情是人人知曉並且應該人人知曉一樣,況且,這位教授似乎是在故意勾引別人奉承他。
張燕玫不知道爲什麼想起來的詞是“勾引”,一位教授,率先就這麼自誇,還要“勾引”別人奉承,張燕玫感覺有些憋悶。
那位校長的名字劉張燕玫也沒有聽清楚,上了快二十年學,做學生的她從來也不知道各個階段的校長是誰。
“知恩圖報”是一個正常的事情,老師對學生好,學生自然愛戴老師,努力學習就是最好的回報。這位教授話裏有話,似乎也並不是希望學生努力學習。千里馬感謝伯樂也正常,可人既然並沒有背信棄義也沒有忘恩負義,單獨拿出“知恩圖報”四個字也太嚴重了些,何況是剛剛入學。
張燕玫盡力讓自己往“好”的地方想,或許是這位院長感念自己的伯樂,也以身作則地教導學生要懂得感激老師,或許這位主任爲人直率,省去了那些客套的俗禮。
喬增德目光沉浸,並未注意學生,張燕玫覺得他其實並不在意麪前坐着的人是誰。
其他兩位學生忙笑着點頭如啄米,劉張燕玫與他們同坐一排沙發,他們點着頭,沙發也在屁股底下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