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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葉顥也在場,喬增德的報告結束時,劉青吾問她,喬教授爲什麼總這樣?劉青吾着重強調,“總”。
隋葉顥低着頭回答說,導師都一樣。
女性教授這樣說,劉青吾信以爲真。導師都一樣。那麼,隋葉顥受到成秉緣如喬增德一樣的“教導”,能走到今天確實不容易。
可是,隋葉顥請來她在瀛京大學的導師成秉緣到藝科大學作報告,劉青吾覺得隋葉顥說了謊。
成秉緣在藝科大學做了一場學術報告,他的彙報一結束,隋葉顥邀請喬增德上臺做呼應。喬增德還是老樣子,坐在成秉緣旁邊,面對三百聽衆,絮絮叨叨說起他在南湖師範大學、北東師範大學時和成秉緣的交情,然後大講他在瀛京藝科大學受的委屈和迫害,大罵孫平堯是狗皮膏藥,大罵學生忘恩負義。
成秉緣舌尖剔着牙,一臉不耐煩地扭轉了頭,甚至沒有跟喬增德打招呼。
劉青吾看出成秉緣對喬增德的不認可,至少,成秉緣毫不買喬增德的賬。就憑這一點,劉青吾覺得成秉緣至少不是喬增德“一樣”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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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增德在半夜十一點半給劉青吾打電話,東拉西扯了半天他和成秉緣的關係。喬增德說的“君子四玉”如果真的存在,那麼劉青吾今天就見到了兩玉。誰是玉誰是屎,一目瞭然。
喬增德拉拉雜雜七講八講,突然急切地問劉青吾:“咋樣?導師我今天和成秉緣呼應地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