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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瀛洲國的學術研究到底爲了什麼,劉青吾要一探到底!
喬增德臉上的肥肉打着顫,眼珠子放出光來:“還能改?”
“能!”劉青吾不緊不慢,略拖長音。
喬增德沒有說出話來。
劉青吾咬緊牙,咬碎了幾個字:一個臭木匠。但她終於放過了喬增德。
她的面色稍一緩和,喬增德馬上說:“我看學生從來不看家庭條件,就看文章寫的怎麼樣,啊?哈哈,我以前的學生張燕玫、張軍犁,啊,都是你們東山人,現在混好了,唵,兩個人穿一條褲子,唵,都不認我這個導師。混好了,連場講座都不請我。唵,也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唵,我也能理解,傍上有資源的教授了,看我現在沒有能力了,嘿,連認都不認我。”
喬增德又恨起來:“就是老婆孩子,見我沒有能力了,也離我遠遠的。我這一輩子,都是讓孫平堯害的。我早些年也有一些朋友,孫平堯嫌他們窮,慢慢地人家也就不跟我往來了。勿友不如己者,這些小資產階級的劣根性,唵,青吾,你跟我,像啊,你師母還誇你一臉英氣,唵,哈哈哈。”
劉青吾恨不得一口呸出聲,誰稀罕你們家的誇獎!但她輕輕笑笑,沒有說話。喬增德的話裏有幾分真,但已經難以再讓人同情,只是可悲。
她還不知道喬增德爲什麼說“看我現在沒有能力了”,但看到喬增德鼻塞的神情,劉青吾心裏一下子見到了什麼是“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
一個禮拜後,喬增德竟然約着劉青吾打乒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