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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國的政策不知道從哪裏起,也不知道從誰而來,論證的過程祕而不宣,施行下來即便罵聲一片,也不知道從哪裏修正。
學術打着文化的名頭,掛着一個個項目,揮霍着全國人的金錢和尊重。教授們爲自己的強弩接上電池,從五六十歲的老胳膊老腿老陰莖老乳房老腦袋裏擠出黃金年代高歌猛進的英雄氣概,把自己輝煌的論文發表在祖國大地上。
幼兒園素質教育的缺失,讓他們的人生字典也變得殘缺不全。“謝謝”與“對不起”這五個字,他們從不認識,但着作華章如精子一般瀰漫在瀛洲國子子孫孫聚集的大學裏。
喬增德徹夜難眠。劉青吾竟然寫出了那麼好的論文!但我已經咬牙切齒地說過讓她自生自滅,她情商低到連話也不說一句,哼,小門小戶的,能有什麼見識,只要施以小恩小惠,肯定磕頭如啄米。文章嘛,當然是我教的,兩萬肯定又沒跑兒了。
喬增德翻個身,孫平堯這個毒婦關鍵時候又不在家,連個給我出主意和我商量的人都沒有。
喬增德想起白天在學校會議上張一三、張生洪一流的眼神,他感到煩躁不安。
學校又要有大動作了。哼,媽的張一三,明明已經到了六十歲,還死皮賴臉地不退休。哼,只要他不退,我就不退。會哭的孩子有奶喫,就是跟他們幹到底。光是他們有特權,我也要!
滿打滿算還能再收三個學生,權力不用,過期作廢,這是瀛洲國曆來的傳統,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怎麼在這些窮逼身上再榨出油水來,喬增德翻來覆去難以成眠。
第二天一起牀,喬增德接到了他大哥喬增金的電話。喬丁鉤昨晚中風,幸好搶救及時,命是保住了,但往後就得癱在牀上了。喬增金揪着頭髮問,二弟,你學問高,你說咋辦。
一定是喬增財這個不孝子巨嬰沒有照顧好老人。喬增德滿腔的孝心讓他只想把喬增財揍得滿地找牙。喫我的喝我的,我給爹孃多少大禮包,唵,娘走得早,爹他又照顧成這個樣,我這前線的仗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