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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喬增德本質上就是賤。賤,是一種男人的特質,這種男的很喜歡女人罵他,女人越罵他,他就覺得是女人越在乎他,他就越享受女人的罵。劉青吾家鄉話裏把這種人叫鼻涕,誰沾上誰倒黴。
到了下午,喬增德竟然要請劉青吾和周垳喫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孫平堯早早去飯店等着,劉青吾和周垳才發現,孫平堯原來連菜都不會點,她分不清葷素!喬增德進了飯店,訕訕地說:“唵,今天我把辦公室的廢品賣了,嘿嘿,賣了七十六塊錢,今天咱們痛快喫一頓。”
劉青吾忍住笑,想看看喬增德一會兒怎麼埋他尊貴的伉儷的單。夫婦二人就這麼假惺惺地客套着,心裏恨不得滴出血來。
飯好不容易喫完了,周垳看看劉青吾,客氣道:“老師,師母,還是我們埋單吧。”
喬增德一把按住周垳,豪氣地把七十六塊瀛洲幣--有零有整--拍在桌子上,大聲說:“今天就是我來埋單!這些錢你拿去!”
周垳看着喬增德拍在桌子上的七十六塊瀛洲幣,如同豁出身家一般,不知所措地看看劉青吾。
劉青吾看看周垳,沒有說話。
用腳趾頭想想,這七十六塊瀛洲幣對喬增德來說如同割肉。他嘴上說着請客,實際上不知道又在耍什麼鬼花招呢,那神情,哪裏是請客的神情?那分明是“這筆鉅款你動動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