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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
“他死的光榮。”路明非從褲兜裏掏出了昂熱在青銅城中丟給自己的折刀，他在水下處理過這柄折刀，還讓康斯坦丁的手臂捱了一刀，這柄刀上只能分析出龍王的血，分析不出昂熱的血液，“我只是後悔我當時沒能阻止他。”
“你是S級。”
“沒錯。”路明非點了點頭，“我是S級，校長也是。”
“所以........爲什麼？”諾諾死死的踩住了剎車，保時捷的發動機掙扎了兩下，像是躍到岸上的魚，蹦躂了兩下，沒了力氣，它直接在山路上熄火了。
“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是我活着，校長死了........還是爲什麼我沒有和校長一起死？”
路明非這句反問非常尖銳，讓諾諾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諾諾只是想要發泄，或者想要得到一些安慰，她認爲路明非可以承受她的發泄，亦或者給與她一些安慰........但是路明非並沒有。
他用一句尖銳的反問，把諾諾所有的話全部堵死在了喉嚨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