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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算是生活的情趣麼？”路明非對着畫面中的老唐挑了挑眉，“好生生的店面不去，來蹲馬路牙子喫早點？”
“不那麼好喫的店面，和好喫的小攤，你選哪個？”老唐看着自己的手機屏幕，嘿嘿的笑着。
“馬路牙子。”路明非輕輕的笑了笑。
一旁的酒德麻衣翻了個白眼，她寧願去不好喫的店面也不願離來蹲路邊的小攤，不過這家店的油條酥脆，豆漿也挺不錯的.......
“好吧，你們那邊早上七點多，我這裏可是已經快凌晨一點了，說話方便麼？”路明非看着老唐。
“方便，直接開始？”老唐輕輕的笑了笑。
“芬里爾的情況怎麼樣？”路明非也不耽擱，主要是因爲坐在辦公桌對面沙發上的繪梨衣已經開始晃晃悠悠，一副隨時可能會睡着的樣子了。
“很糟糕，他三分之一的身軀完全腐朽，嵌在了尼伯龍根的牆壁之中，上半身是活着的，但是下半身的大半隻有骷髏架子和牆壁融爲一體，智力也確實和夏彌說的那樣，有認知障礙，思維大概是個四五歲的人類模樣，我和酒德麻衣一起去見他，他完全分不出來自己的同類，也就是我，和酒德麻衣，也就是人類，這兩個物種之間的區別。”
“關於龍族傳承的記憶也是殘缺的，他知道我是諾頓，但是在面對酒德麻衣的時候，他剛開始也是將酒德麻衣也當成了龍類，很明顯，他只是記得一部分關於龍的事情。”老唐說着，臉上的神色有些擔憂，“就這樣一個傢伙，真的能承擔去滅殺屠龍混血種的重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