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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倦聞言轉過頭看她，見她表情執拗，笑了笑，妥協道：“好，一會兒拜完堂就說，讓你留在那兒看。”
之後兩個人都沉默下來，室內的氣氛卻透着一股自然舒適。
頭頂的烈日漸漸西沉，兩個人湊在一起看一本兵書，餘清夢聽謝無倦舉一反三，眼睛裏頭一次有了羨慕的神色。
謝無倦看着她的眼神，突兀的笑出聲：“你的眼神，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餘清夢道：“難道沒有嗎？我確實是覺得你欺負我了。”
謝無倦挪了挪身體，笑着看她，饒有興致的道：“哦？那你倒是說說，我哪裏欺負你了？”
“爲何看兵書能舉一反三？”餘清夢真誠發問。
謝無倦愣了一下，隨即失笑出聲：“原來是因爲這個。”他狀似認真思考，一本正經回答：“因爲我真打過仗。”
餘清夢：“……”這話，說得到也沒什麼毛病。
謝無倦表情嚴肅幾分：“我也不是沒有決策錯誤的時候，那時候也懷疑過自己到底能不能行，身處我這個位置，行錯一步，就是幾千上萬人的性命，我無時無刻不在腦內模擬每一種可能發生的場景，只希望能少一些犧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