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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住了餘江：“讓晚晚去送吧，你跟我在這兒。”
餘江後槽牙磨了磨，但還是點了點頭。
餘晚晚跟着顧清衍出了門，然後確定他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才拉住顧清衍的手問他：“你不僅調查我，還調查我爺爺？”
顧清衍怕她誤會，急忙否認：“不是，是之前幫我爺爺查的，他是真的想見餘爺爺，只是他能回國的時候已經病重，不宜再見客了。”
“我之前跟你二哥因爲生意的事情交過手，他雖然在我手裏喫了點小虧，但是我最終放了他一馬，就是因爲你爺爺的關係。”
“後來我跟你在一起之後，又想起來你爺爺跟我爺爺的交情，所以就……”
“所以你就利用這件事情在我爺爺那兒博好感了。”餘晚晚接了下去。
顧清衍點了點頭，難得有點忐忑，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君子，以往他完全不在意別人怎麼說他，但是現在他就很怕小丫頭因爲發現他並不是她想象中那個樣子，而對他失望。
餘晚晚看他竟然緊張起來，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