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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晚晚把手機往那邊挪一點，顧清衍看見評論裏那些罵她的言論臉沉了下來。
餘晚晚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在他懷裏蹭了蹭，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不要生氣，都是些水軍機器人。”餘晚晚側頭，在他耳邊說。
顧清衍的臉色還是不好看：“用我幫你嗎？”
“不用，這些都是我們故意的，有人願意免費給我炒熱度，我開心還來不及呢。”餘晚晚懶洋洋的說。
顧清衍對於娛樂圈那一套不懂，不過既然餘晚晚說了不需要他幫忙，他也就不準備插手了。
他親了她發頂一下，啞聲說：“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
“我知道，我跟你不會客氣的。”餘晚晚在他頸項間蹭了蹭，聲音裏帶着懶懶的笑意。
顧清衍被她蹭的身體一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