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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站小間就是把人關在一宛如廁所的小黑屋子裏,雙手銬在一起吊在上面讓人不能坐不能躺最多隻能半蹲,然後讓你就這樣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地方里站個一整天。這既沒打又沒罵從本質上來說只是和小學裏老師教訓學生一樣的罰站,所以肯定不能算虐待的。這乃是全國廣泛採用的教育方式,絕非我們這裏本地的特產。
罰站雖然好像並不算啥,但一連站個一整天的話也能把人的雙腳站成象腿,所以星落塵沒力氣走路乃是常情,而且只是站小間,是享受不到睡刑牀那樣有人喂水餵飯的高級待遇的。
“我車裏好像有一包小樺的署片,還有瓶礦泉水,你幫我拿來給他。”星落塵的聲音和眼神楚楚可憐,把酸菜大姐的母性激發了點出來,轉頭悄悄對我說。
我不好說什麼只得照辦,轉身出去拿了署片和水進來遞給星落塵,星落塵拿出索馬里難民的勁頭和精神來撕開署片扭開礦泉水猛喫猛喝,差點能把手指頭和礦泉水瓶子一起給喫下去。也多虧我們是所長讓進來的其他管理員自然不會多事來守着我們,才讓這傢伙喫得稀里嘩啦。
“你們是誰?來找我幹什麼?”猛喫着署片的星落塵突然問。
我愕然和酸菜對視了一眼,看來我拿署片的時候好像酸菜沒和他表明身份來意的樣子,而且星落塵只看過我打着赤膊坐在那裏滿頭大汗的樣子,現在可是威風凜凜正義凜然一身制服,自然沒認出來。
“她是酸菜,我是猛獸。”頓了頓,還是我開口表明了身份。
剛聽到這兩個詞,星落塵除了疑惑之外沒其他神色,這幾天他的心思肯定已經和什麼遊戲裏的完全絕緣了,居然很想了想才作恍然狀,想起來了我們這兩個老對頭的樣子。
“我日你們兩個的祖宗~!”星落塵恍然之後就是暴跳如雷,居然勉力從小板凳上跳了起來,手裏的礦泉水瓶子和署片就朝我們兩個扔了過來。“你們這兩個垃圾是故意來看我的笑話嗎?不是你們兩個垃圾,我能有今天這場事?”
磅的一下礦泉水瓶子砸在鐵柵欄上,我手一揮幫酸菜擋住了半袋土豆片。裏屋的門邊就有個管理的上半身聞聲支了進來,朝星落塵大吼一聲:“你要幹啥?鬧啥鬧?還那麼囂張?還沒吸取教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