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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這時候,蕭何吏雖然被訓的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卻根本摸不着頭腦,心裏委屈萬分,自己或許有很多缺點和錯誤,但“覺得自己了不起”和“尾巴上天”等罪名,無論如何也難以與夾着尾巴如喪家之犬的他聯繫在一起啊。
陸春暉曾當着陳方凌跟蕭何吏開玩笑地說,蕭何吏挨批已經是家常便飯,只要構成兩個要件,就肯定會被暴批,一是郝書記喝了酒,二是郝書記在單位。
陳方凌捂着嘴喫喫地笑,她就喜歡看蕭何吏的熱鬧。
陸春暉曾經私下問蕭何吏:“你到底怎麼得罪郝書記了?”
蕭何吏苦思冥想還是一臉茫然,他已經被訓的暈頭轉向,覺得自己身上的毛病實在太多了,可到底哪一條是惹禍的根苗,實在分辨不清了。
陸春暉當時也沒太在意,勸慰蕭何吏說:“估計還是那天喝酒的事,別擔心,他就那臭脾氣,過段時間他氣消了也就沒事了。”
陳玉麒也私下跟蕭何吏說:“我聽子善局長說,郝海平就是這個脾氣,訓人愛逮住一個人訓,短則幾個月,長則半年,等他換了目標,你就解脫了。”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都想錯了,隨着時間的推移,劈頭蓋臉的訓斥不但沒有減少的跡象,而且次數越來越頻繁,情緒也越來越激烈。以至於陸春暉只要一發現郝海平喝了酒回來,都會半開玩笑讓陳方凌跟蕭何吏說一聲,讓他出去躲躲。
不過,隨着挨訓的次數多了,時間一長,蕭何吏倒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再聽那些重複的訓斥,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無地自容、惶恐疑惑、委屈羞愧了,倒是隱隱有了些淡定的味道。
有次郝海平書記剛訓完出門,蕭何吏立刻繼續跟陳玉麒探討起挨訓以前的話題,就跟剛纔的暴風驟雨沒有一樣。陳方凌對此表示很不開心,說你怎麼能這樣呢,應該難受纔對啊!就差直接說蕭何吏臉皮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