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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巹酒,是洞房花燭夜喝的交杯酒。
裴熠詞意圖極爲明顯,除了想和她結婚,也想和她做些男歡女愛之事。
聶驚荔沒有裝不懂,她很坦白的再次告訴他:“我說過了,跟你領證結婚這件事,不切實際。”
“你從不去爭取反抗一次,怎就知道咱倆修不了正果?”
只要她肯鬆口說願意嫁給他,他就算遭世人的道德綁架而所唾棄謾罵,也絕對要與家族權威抗爭到底。
可,聶驚荔卻殘忍無情的望着他深情不渝的眼睛說:“家業在兒女情長之上,你明白嗎,裴熠詞。”
好一句“家業在兒女情長之上”。
裴熠詞胸口忽痛,如同被人拿着一把潑過硫酸的毒鐮刀,一刀一刀的剜割着。
割得鮮血淋漓,血肉模糊,辨不出哪片是心臟,哪片是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