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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煙既心虛又生氣：“反正不是毒藥，毒不死人的。”
姜姒聲音加重了些：“所以到底是什麼？說！”
她也不知道是什麼，神情躲閃起來，在女人的注視下，心頭生出幾分不可控的煩躁，一口咬定。
“不是毒藥。”
姜姒言之鑿鑿的反駁：“不是毒藥就可以下了嗎？許小姐，你的三觀真是感人，如果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會報警，反正我有視頻作爲證據。”
說着，她便開始操作着手機。
許菸害怕，她怕自己還沒有拿到錢，就被關到看守所，萬一到時候再留下案底，那真是得不償失。
“別！我……”
姜姒晃動着手中的手機：“不想讓我報警就趕緊說，不然，我不會客氣，3……2……”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