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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有人淡淡地回應。
說話的是坐在離門最近位置的男生,一身洗得發白的仔褲,配白色T恤,戴着巨大的墨鏡,露出的半張臉上豪無表情。
楚子航。他果然已經在包廂裏等着了。
他的位置不是主位,也不是今天的東道主,但是偏偏有着萬衆矚目的地位。
對仕蘭中學上三屆下三屆的人來說,“楚子航”是個符號,始終遠在天邊。
你聽過他的名字,見過他,卻記不清他的模樣,因爲你很少會有機會近距離接觸他。
畢業典禮上他代表全校學生講話,穿着海藍色校服,垂頭看講稿,額髮遮住了臉龐;籃球場上他是中鋒,把對手虐得死去活來,飛身扣籃,等球落地,楚子航已經掉頭撤向中線了,甚至不跟隊友擊掌慶祝;春節晚會上他表演大提琴獨奏,在舞臺中央拉完一曲《辛德勒的名單》,臺下的人們還沉浸在樂音裏暗贊說這本事簡直上得春晚啊,楚子航已經收拾好琴箱,鞠個躬下臺去了,只留個修長的背影。
現在他坐在桌前,像突然降臨到衆人身邊的彌賽亞,桌邊的人反應各異,彷彿那副經典的世界名畫。
趙孟華盯着楚子航,眉頭緊縮,表情介於諂媚和咬牙切齒之間。陳雯雯低着頭,目光愣愣地聚焦在餐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