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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河佩服的看向自家主子,“是,劉昌和何尋兩人原本一直都不打算交代出那些髒銀的去向,但在聽說您今日殺了鍾處森之後,好像真的怕了。”
“那些被貪墨的銀兩進了鍾夏文的口袋,那他們父子給皇帝出了挖堤壩淹臨滄郡城的主意,倒也說得過去了。”沈祁淵嘴角一直噙着淺淺的弧度,但眼神卻冰冷,“空蕩蕩的糧倉,大雨過後,莊稼沒有收成,那皇帝定然會下旨開糧倉,到時候他們那些骯髒事情就瞞不過去了,所以他們要賭一把讓所有人都死了,把糧倉也毀了,那他們才能躲過一劫。”
若不是今日抓到了鍾處森這些挖堤壩的真兇,其實他也不敢確定這劉昌和何尋兩人貪墨銀兩的背後主謀竟然是鍾夏文。
“爲了一己私利,竟要害死整個臨滄郡的百姓,簡直歹毒至極!”墨河惡狠狠的罵道。
沈祁淵抬眸看了墨河一眼,他的神情依舊淡漠,不過嘴角的弧度卻變得嘲諷起來,“皇帝以爲他在利用鍾家,豈不知,鍾家父子其實是在利用他。”
“那接下來怎麼辦?”墨河掏出懷中的罪狀,放到沈祁淵面前的桌案上,“這是劉昌和何尋兩人的認罪罪狀,上面清楚的交代了這些年他們幫鍾家人貪墨了多少銀兩。”
沈祁淵拿起罪狀看了一眼,看着上面細寫着的樁樁事情,他眸光逐漸凝結成冰,“賬本呢?”
墨河看了沈祁淵一眼,指了指沈祁淵身後,沈祁淵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有暗室?”
他如今住的這個院子,是原本劉昌的書房,但是在住進來之前,他已經讓人挨着查看了,並未發現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