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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沒想到,我正換着衣服,安寧卻突然推門進來。
屋子裏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她終於不裝了,看着我的表情滿是厭惡:“你爲什麼這麼陰魂不散,去哪裏都要跟着?”
“你看不出來徵哥根本不喜歡你嗎?”
我啞聲笑了。
如果不是安寧回來,我還真不知道。
那個在我生理期肚子疼時親手去熬紅糖水,追我時大冬天買好早點,揣在懷裏即使手凍僵了,也生怕早點冷了的人,從頭到尾都只是演的。
仔細回想,一切都有跡可循。
不允許我插手公司的事,不帶我出席任何社交場合。
婆婆和媽媽都勸我:“男人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就是好面子,不想讓別人說他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