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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睿淵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沈嬌嬌。”
我忍不住譏諷：“你就這麼瞭解沈嬌嬌？”
他盯着我：“我瞭解楚青。”
“她走了之後我才發現，和她的每個細節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知道她所有的口癖口味和小習慣。”
“我也是她離開之後才知道，我竟然是這麼愛她。”
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瞭解楚青？但是卻連她戴的手鍊都記不住？連她的睡衣釦子也不認識。”
“這就是你所說的瞭解？”
這話一出我就認識到完了。
我算是徹底暴露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