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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慢了?”
“……嗯”
謝知皎就把胸口拍的啪啪響,捂住心口惋惜道:“多虧殿下來的晚了呀,要再早點,我連飯都不用喫了,否則喫了又吐,多浪費呀。”
這是謝知皎第一次說反話,也是陸煜第一次被她懟人的功力懟到牆上。平時他聽下屬繪聲繪色的描述皎皎以一己之力懟遍東宮的事,聽完只覺得好笑,有時還要讚一聲皎皎“牙齒好”,說她“誰敢伸手過來,定要咬下他半個手掌才罷休”的性子很可愛。
現在他被懟上了,這才體會到陳宜香孟良媛等人隔幾天就要經歷一次的難堪。
即便如此,陸煜心情也還還不錯,他覺得這纔是真實的皎皎,敢怒敢笑,而不是一直在她面前永遠微笑的假人。
說出來可能大家都不會信,他從一開始就覺得皎皎是不一樣的。
在後宮一羣“垂涎”他身份地位的宮女中,皎皎的眼神裏有太多東西,多到他想去慢慢挖出來,所以他總是忍不住去猜她眼裏有什麼。
後來,皎皎被母后送到了東宮,在他眼裏,她依舊神祕無比,會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會在某個時候懷念他不知道的事情。但很明顯的是,皎皎對她自己的情緒掌控的更好了,除了榻間瘋狂,她很少有情緒外漏的時候。
發現這一點的陸煜充分利用了這點,每每去芳合院,他總想與皎皎抵死纏綿,好知道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