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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上報時,說你倆在花園裏隔着老遠說話,沒有一點肢體上的接觸,所以皎皎大可不必這麼小心害怕。”
“既然如此,那太子妃又是怎樣染上的?”
謝知皎回憶道:“妾身記得當時的確是流朱給平奉儀上茶,但兩人只是捱得近了些,並沒有相互接觸,她怎麼會染上,又把病傳給太子妃了呢?”
自有消息說陳宜香被隔離了,謝知皎就要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她記得很清楚,流朱上茶時的確是先給了平兒,但平兒在外面一貫要端着自己“大家閨秀”的殼子,所以在遞茶時,茶杯是小蘭先接過再遞給她的。
整個過程裏,流朱是隻接觸到了小蘭,根本沒有接觸過平兒,也就不存在平兒感染她的可能性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小蘭把病毒傳染給了流朱,但從發病的時間來看,平兒是最先發病的那個人,小蘭身上也許有,但前期傳染人的可能性太小了。
想到這兒謝知皎便猜測道:“難道小蘭病比平奉儀更加嚴重,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陸煜拍拍她的腦袋,道:“一天天想什麼呢?天花症狀可不會騙人,平奉儀的確是最先發病的那個,她的婢女應該是後來才染上的,至於你說的流朱爲什麼會被染上,那說來也就話長了,孤有些累了,要不咱們明天……”“殿下!”謝知皎出聲打斷,“你這說一半留一半的,把我好奇心都勾起來了,你不說清楚,叫我怎麼睡得着?”
她伸手去掐陸煜腰間的肉,把那塊肉扭成一個危險的弧度,威脅道:“快說不說,我可要動手了。”
陸煜嘶嘶的抽着冷氣:“別別別,孤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