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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巧不成書,世上所有的巧事都是有必然性的。”
陸域掐掐她的臉,繼續道:“照太醫的說法,平奉儀那天來的時候就有些低燒,喝水喝的不多,杯子裏還剩了滿滿一大杯,流朱在收拾殘茶時,便把茶杯拿起來,準備把剩餘的茶水倒到痰盂裏,這時,棲梧院院裏的另一個丫鬟,好像叫流鶯什麼的,故意狠狠撞了她一下……”
“就是這一撞,讓流朱手裏的茶水全部到在了她自己手上。”
“然後她就被傳染了?”
謝知皎表示不信:“那茶水裏最多就佔了一點平奉儀的唾沫,哪有這麼容易傳染人?”
“所以孤說這是陳宜香自己沒管好下人呢。”
陸煜道:“更不巧的是,那流朱手上有一道流鶯劃的口子,而且還因爲流鶯的刁難,氣的落了淚,用沾了茶水的手揉了眼睛。”
“在這麼多巧合下,流朱想不得天花都難。”謝知皎聽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流朱被傳染上天花是偶然,可她與流鶯的不合卻是事實,正是因爲這種事實,偶然變成了必然。
而這一切歸根究底都是因爲陳宜香沒管理好自己的心腹,讓兩個心腹彼此內訌,最後內訌的結果報應到了她自己身上。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這次妾身有點信了。”謝知皎聲音悶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