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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月點頭道：“招滿了，不好意思。”
“哦！”問題出在哪了呢？精明如葉航也想不到。不過按照他和許開的遊戲規則，這時候他只能放棄。他真的會放棄嗎？葉航收拾好資料，對嶽月點點頭，而後轉身要走掃視過牆壁突然一愣：“那……是不是王老師？”
嶽月順眼一看，這是掛在牆上的自己和一箇中年男子合影。嶽月略爲驚訝：“你認識王叔？”
“王權？”葉航問。
“對啊！”
葉航驚訝道：“他是我老師！”而後拿出一本中學畢業證說：“清水中學。不過王老師是民辦教師，整改時就下了崗。他現在還好嗎？”
“他……前年去世了。”嶽月有點黯然。
“他是你的？”
“資助人。”嶽月又感性了：“我從小在非常落後的農村長大，他對口資助我念完高中。還經常給我寫信鼓勵我。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導師。”嶽月看畫像忍不住抹了下眼淚。
葉航手指成V朝許開揮舞，許開只得無奈地搖頭。嶽月轉頭，葉航停止小動作，從奸猾表情變幻成人畜無害的善良表情，再加點戰戰兢兢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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