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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裏都喜歡叫阮云云朵。
阮雲的寢室最團結,大家都恪守着:“姐妹如手足,男友如衣服”這句名言。
不過大家都沒男人。
“雲朵,你知道體育系的許少禹嗎?”週日大家湊份子買了爪子,瓜子等喫食在一起拼牙口。
“嗯嗯,知道。”她恨不得多長一張嘴,經費短缺啊,只有共產共銷的時候才能讓嘴開心點。
“他又換女友了。”秦安東皺着好看的眉眼,翹着蘭花指,食指拇指拈着雞爪細細的骨頭,鼓着腮幫子包着整個爪子部位,從左槽牙換到右槽牙再用門牙作個收尾,整個雞爪就完成了脫骨過程,速度堪比新龍門客棧的刁不遇。
“這些東西要是擺家裏我從早到晚都不會碰一下,在這裏竟然覺得好喫得不得了。”這個有錢的富家女經常用着最快的手速說的話讓人扎心的話。
秦安東的爸爸是安徽人,媽媽是山東人,名字起得隨意,卻透着洋氣。
“唉,牙齒真好看!”阮雲慕了。
小時候,港臺劇正火,外婆天天說她的大門牙像周海媚,害得阮雲恨不得把兩員大將弄成兩雨棚。不過這牙還是有自個底限的,不大笑的時候倒是不怎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