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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回來的她們吵吵鬧鬧得,阮雲躺在牀上,把簾子遮得嚴嚴實實,她心裏難過的睡不着,一遍一遍的問自己,“我到底怎麼了,他的話竟然讓我產生疼痛,對一個沒見過幾面的人產生了情愫?意淫的危害果然太大了,還是安東室長和曼梅她們太好了,讓她誤以爲自己是隻白天鵝。”
阮雲把自己腦袋錘的梆梆響。
她一向安慰自己——沒有圓滿的人或物,那些缺陷纔是真正的靈魂所依,不過許少禹這麼明顯的缺德是在污辱她的情感。
整一個晚上,她聽不到看不到想不到,她感覺屬於她靈力的重重花瓣合攏了,休眠了,那20000字的手稿被她壓到書本的最底下,封存——
若能避開猛烈的歡喜,自然也不會有悲痛的來襲”——人間失格
阮雲第二天在寢室說了許少禹昨天晚上說她矮冬瓜的事,手舞足蹈的像是在講笑話,然後自顧自哈哈大笑。
當一個人把自己最在乎的東西當玩笑一樣說出來,你並不知道她在笑還是在哭。
其他三人都沒有笑,可能覺得她講得並不好笑。
阮雲慢慢的收了笑,低聲說自己錯了,爲什麼寫他,寫了真名就是在妄自揣測別人的感情世界,爲什麼要對他好奇,這都是不該有的事,並請求室長禁了所有關於許少禹的八卦。
曼梅嘟囔,許少禹多長了一個眼睛還是鼻子嗎,說情愛總是拖累,還說高中的時候她們年級前三的一個男生追了她兩年,她實在不堪其擾,就告訴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