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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知道嗎？我媽媽被撈上來時，手裏還緊緊攥着一朵荷花。”
“像你們這些人，真的有把人命當做一回事嗎？如果今天我不小心害死你媽媽，再跟你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就能原諒我，不追究我嗎？”
曲嫺此話一出，祁晏禮臉色瞬間慘白，毫無血色。
他抱緊曲嫺的手都微微鬆開了。
憑心而論，如果是他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不可能會原諒的。
將心比心，曲嫺又怎麼可能能原諒他呢？
他們之間隔着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是血海深仇。
“小嫺，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