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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瞞看着眼前熟悉的環境，心情也是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對了，這次你怎麼不出手？”曹瞞看着遠處的自己道。
靈體曹瞞則是道：“上次幫你去月球，消耗了我不少力量，幫不了你。”
曹瞞長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不過你也算是變相出手吧？六靈子是你指使的吧？”
“嗯，你採集的月壤是太陽照耀的那一面，其中它蘊含着太陽之精極其豐富，而且月球本身屬‘陰’和它一中和就可以削減‘罰罪’所帶來的痛苦。”靈體曹瞞也是道。
“我還是想問你那個問題。”曹瞞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迷茫。
靈體曹瞞沒有說話，只等曹瞞自己說出來。
“到底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呢？”
靈體曹瞞道：“這句話，表面上是你問我，實際上是自己問自己。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不能用孤立的、靜止的眼光看待問題。要全面的、能動的去綜合看待，沒有善和惡也會有對和錯以及各種各樣的矛盾糾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