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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個下雪天,他帶她去山上泡溫泉,她倒是興致缺缺的,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沒在牀上看見她,問了才知道,上山的積雪掃過,有個馬場,只要客人不出規劃的地段,就不會遭遇馬蹄陷入厚雪的可能。
江硯黎找過去,遠遠的,顏姒騎着一匹白馬,在雪裏散步,瞧見他後,她夾緊馬肚子,朝他奔過來,馬兒俊,人美,在雪地裏美得跟精靈似的。
江硯黎牽了繩子,讓馬停下來,他把顏姒從馬上抱下來,當時她就戴了一頂白色的帽子,臉兒和耳朵,還有下巴都圍在帽子裏,她抱着他脖子,騰不開手,就左右蹭蹭,把帽子蹭開些,路出凍紅的臉兒來。
她說他還在睡,她湊巧看見了馬場,就過來玩會兒。
那是江硯黎對她最上頭的一段,她怎樣他都慣着,半句責怪都沒有,也是才知道原來她骨子裏有些小叛逆,喜歡騎馬,喜歡雪,但是從小體寒落下了毛病,一定得穿得厚厚的,鼓鼓囊囊特臃腫的衣服,跑雪地裏玩,回酒店後,看見有冰淇淋,江硯黎去買了個,她用勺子擓的第一勺餵給他喫。
江硯黎就覺得,自己撞大運了,被逼着娶的老婆,恰好是他的理想型,又恰好他喜歡到了心眼裏。
要不是天氣預報說可能會雪崩,怕大雪封山,只玩了三天就回去了。
她媽媽病重,顏姒得回去照顧,江硯黎也陪她回傅家住。
某天江硯黎忘了文件,回去取,看見傅家二夫人文月嫺叫了幾位太太來打麻將,溫嵐沒位置,但得在一旁端茶遞水的伺候,臉上化着妝遮蓋病容,身上都沒什麼力氣,還得坐在一旁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