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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上次和嫂子一塊那男的嗎。”
秦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拼命壓嘴角,八卦臉收不攏,儘量假裝平靜的聲音裏甚至能聽出些小雀躍:“硯哥,你這是被拋棄了還是被戴綠帽子了?”
江硯黎不是聽不出幸災樂禍來。
他以前對顏姒作孽太多,導致他和顏姒的婚姻攤開了一角擺在大家面前時,他那點極力想要藏住且裝聾作啞的心思就暴露了。
活該最親近的朋友對他瀕臨的婚姻都沒個同理心。
他索性不藏了,問了一句:“你覺得呢,我要怎麼舔,纔不至於太狗?”
“啥?”
秦桉一口煙嗆進去,差點沒把自己給咳死。
爲愛做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