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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友走出酒吧,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對她好,她也知道,想不到她竟當衆抽打自己的臉面,這對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來說,簡直是委屈到極點。他心中不爽快,淚水便伺機湧了出來,因爲他心中根本就放心不下女孩。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憑感覺是女孩在給自己擦眼淚,筆友要保持男子漢的尊嚴,故意扭頭一邊。女孩吊着他的脖子,望着他,嬌嗔道:“你呀,真是小心眼。商場如戰場,不喫點兒虧,怎麼能夠留住這數百萬的投資項目呢?”
聽了女孩的話,筆友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他瞪大蛤蟆眼,道:“你,你和老鬼······”
女孩生氣了,她一把推開筆友,道:“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好,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說着便哭哭啼啼地跑開了去,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女孩的哭聲驚醒了正在午休的小夥,回想着夢中的情景,那女孩的身影又出現在他眼前:短髮,清眉杏眼,巧鼻秀嘴,橢圓的臉上,右腮近嘴角處有一顆大的黑色美痣,她亭亭玉立彰顯婀娜多姿,玉樹臨風透露出她清麗脫俗的氣質。沒錯,這個女孩經常出現在他的夢中。爲什麼天天做這樣的夢?是因爲這個溫馨的日記本嗎?難道這就是自己夢中的雪蓮花嗎?
他翻開日記本,豪筆一展,寫道:“你是誰?你是誰?爲何在我的夢中似流淚?曾經的笑容多情的淚,滴破我的心我難猜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經常爲你夢中陶醉。你恍佛彷彿,彷彿不知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我心我情已破碎,爲你夢中流淚,亦醒亦醉。
筆友剛放下筆,廠裏管銷售的副廠長,郎中郎的結義四弟楊軍便推開了房門,道:“筆友,你還不去上班?兄弟們都在,就差你一個人了。”
此時剛下午三時許,陽光明媚,和風拂面,唯美不足的是風中夾有塵沙,稍不留神它們便會鑽進你的眼中嘴裏,讓你難受讓你哭笑不得。下午的工作是拆幾間破舊的房子,七八個小夥子持鏟上得房頂便忙乎開去。XJ的民房很有個性,是用木板蘆葦蓆加土蓋頂。這兒的土黏性好,建造普通房屋,當地老百姓都是用土替代水泥河沙用,永勝磚廠的職工住房全是如此。
小夥子們一面鏟着房頂的泥土,一面說笑鬼吹,整個工作場地都陶醉在說唱逗樂之中。
坎上通往墳場的機耕道上,有兩位女孩款款而行,這引起了童籌的注意,他扯開喉嚨唱道:“妹妹你哪裏走啊,哥哥我陪你遊。”夏流將一鏟子泥土甩得老遠,尖聲唱道:“哥哥我坐牀頭,妹妹你顫悠悠。”楊忠祥罵道:“龜兒子不要臉。”吳芷接着說道:“姐姐妹妹,嘴對着嘴來摟着睡。”瘦小的史義旭說道:“六十年代繞着走,七十年代並肩走,八十年代手拉手。”衆人問道:“九十年代呢?”史義旭想了想,道:“九十年代是先搞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