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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既終,郎中郎微微笑道:“我獻醜了。”言畢,他端起酒碗就一飲而盡,道,“楊忠祥是我們永勝磚廠的大歌王,大家歡迎他來一首。”
呂希燕一邊鼓掌,一邊頻頻地望着門口,誰唱什麼歌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筆友爲什麼還不回來,她想着筆友會唱一首什麼歌。她喜歡聽他說話,她想聽他唱歌。
童籌突然覺得心中不適,於是忙離開座位推門出去。白天他拼命鋪平架道,因爲熱圖涼快,脫了衣服不小心受了涼,下午工作時吐的唾液中還帶有血絲,傳言他是虛火太盛,須得忌口,於是他才離席而去。呂希燕卻以爲,童籌是去找筆友了,不由的心中對他多了幾分感激之情。
甄可林駕駛着小四輪車在地頭飛速前進,兩邊兒枯樹枝丫也匆匆倒退。筆友的心兒早就回到了磚廠,他真恨不能即刻便出現在席座上,與兄弟們一起高談闊論,即使車兒顛簸得跟篩米糠似的,也沒有顛回他的魂魄來。突然,甄可林一個急剎車,竟差點將他們兩人從麥草上摔下來。原來,在車該轉彎時,甄可林估錯了道路,竟將車子開到了絕路上,前方不足三米遠處便是十多米高的懸崖,崖下便是有道磚廠。真是險到極點,幸而被他及時發現,才消除了一場悲劇的發生,但是三人依然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驚魂稍定,甄可林又重新駕車上路了。此時,距離永勝磚廠已經不足二里地了,而且走的又是國道,小四輪兒方纔真正的飛了起來。筆友還沒有回過神來,車子已經左轉進入了去永勝磚廠的土路,經過廠辦公室,瞬間奔至橋頭,在磚機食堂後面的坎上停了下來。筆友也不多想,便跳下車,直奔坎下的史五來的房間。
童籌站在門外,看着筆友從車上跳下來風風火火地趕來,便說道:“你幹啥子去了哦?快進去,就差你一人了。”
筆友來不及喘氣,道:“都有些什麼人?”童籌道:“有郎老闆,其餘的都是上午的那些人。”筆友從門縫往裏窺視,果然見到郎中郎正舉着酒碗說着什麼,卻不見他最想見到的女孩,便問道:“大師傅在不在?”童籌笑道:“她又沒有送禮,請她幹嘛?”筆友急得跺腳,道:“人家一個女孩家,你們······”話未說完,他便推門衝了進去。
楊忠祥很不服氣,郎中郎的歌聲征服了弟兄們,事業愛情也沒法跟他相比,心想自己總要有一方面超過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這歌聲了。他暗自對自己說,一定要發揮出自己的最佳狀態來,一定要勝過郎中郎。就在他尋思着唱一首什麼歌兒時,門被撞開,筆友衝了進來,接着是童籌。於是,他忙說道:“阿友,我們沒有等你了。”
吳芷給他讓了座,李人國忙遞上一雙筷子。本來,筆友心中有氣,卻突然瞧見史五來旁邊坐的,正是他時刻牽掛的人兒時,不由得眉開眼笑,爲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哈哈笑道:“原來大家都在啊!”
呂希燕樂了,也感覺餓了,於是歡快地呷口啤酒,撿桌上的好喫的菜往他面前擺放,道:“你來的晚,快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