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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芷哈哈笑着:“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運動,樂在其中。”
夏流趕到,問:“吳芷,老實交代,你怎麼取個女人的名字?”
楊忠祥道:“他父母怕他學壞,所以就給他取了個女孩兒的名字,希望他學好,哪裏知道他越來越變得無恥了。”
這時,湯吉勝已經將輸送帶修好,班頭史五來便又招呼弟兄們上班。按原來的次序,白善接着出車,之後是筆友、童籌。待筆友走後,童籌的車子還沒有推進,截坯機又莫名其妙地壞了。大夥兒緊繃的神經又鬆懈了下來。
“媽喲,啥子鬼機器,老壞。”童籌發着牢騷,自去喝茶。史義旭笑道,“這樣纔好,可以聊天,已增進感情。”
“聊個屁。”
“哪個聊屁哦。”吳芷歡天喜地的坐到他們中間,道,“聽我給你們講個故事:有兩朋友打賭,甲說乙如果能把旅店老闆娘勾引到手,就輸給乙五兩銀子。於是乙去住店。臨夜了,他對老闆娘說:‘老闆娘,把你的仰伴起給我用用。’仰伴起就是葫蘆瓢,老闆娘很愉快的答應了。稍後,他又向老闆娘借用了‘大拃起’的火鉗,借用了量糧食的‘升子’。最後,他又把老闆娘養的那隻鸚鵡借了來。一夜無事。第二天中午,老闆娘見客人還沒有起牀,於是去叩門,門卻開了,只見房間裏不堪入眼的一幕,而客人卻不知去向。老闆娘氣恨之餘便破口大罵:‘可惡的房客啊,你好沒良心哦!你要老孃給你仰伴起,老孃就給你仰伴起,你要老孃給你大拃起,老孃就給你大拃起。沒想到你這個可惡的房客啊,走的時候不但不給房錢,反而屙了老孃一升子的屎,還把老孃的鸚毛給拔光了。’聽到老闆娘如此的怒罵聲,乙得意的笑了,甲只好認輸。”
吳芷話未完,大夥已經笑了起來,並且很快聚集了一大堆人,有男有女,他們都在一個勁兒的笑,早已把烈日的殘酷拋到腦後去了。
楊忠祥不甘寂寞,他講道:“三八婦女節上,男主持人講道:‘我是縣上(喝口茶)派來的,專搞你們婦女的工作。今天,大批的婦女······不怕日,來了;小批的婦女······怕日,沒有來。’他見臺下婦女們滿臉怒色,想到自己的話可能說錯了,於是忙解釋道:‘日,就是太陽的意思,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大批的,就是大部份的意思,不是說你們的······大批的婦女不怕日,就是大部份的婦女不怕太陽曬,來參加這個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