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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忠祥看着那亮起了燈光的小屋,似有無限感慨,道:“今年日子咋過哦?”
吳芷道:“阿祥,不是我說你,你的所作所爲也太對不起嫂子了,她除了歲數比你大點,有那點比你差了?你常年在外打工,給家裏並未掙回多少銀子,嫂子卻從未抱怨過。她一個女人家,在家裏駛牛打耙耕種搶收,你說她累不累?她還要帶兩個孩子。你也知道你那兩個寶貝兒子是啥德行,她能把他們教好,這容易嗎?更別說她還要替你孝敬你的父母。尤其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來,她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嗎?你再看看我們周圍,那些男人出門打工的女人們,有幾個能學嫂子守住了清白?不是偷漢子就是虐待公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楊忠祥默不作聲,他仰天長嘆,他又何嘗不知道妻子的好哩,只是這男人的惡疾,折磨得他焦燥煩惱,他做夢都想着女人的。也許誰都搞不明白,這世界上爲什麼會有男人女人之分?但似乎誰都明白,就像宇宙中有天地之分一樣,天空因爲大地生有江河湖海花鳥魚蟲而美麗可愛,大地因爲天空容納日月星辰風雨雷電而光彩迷人。是了,力舉山河兮的男人是爲了女人而活,柔和似水兮的女人是爲了男人而生。
兄弟們都上牀睡覺了,筆友卻沒有睡意,他正奮筆疾書,筆墨走過的沙沙聲吵得童籌心煩,他抱怨道:“哥也,都啥子時候了,快睡覺吧。”
夏流笑道:“肯定在寫大師傅吧。”
童籌道:“哥也,你真的喜歡上大師傅了嗎?”
筆友不好意思的笑道:“雪芹很可愛,難道你們不喜歡她嗎?”
“得了得了,”夏流忙說道,“你任筆友喜歡的人,我們哪敢去喜歡哦。童籌,記住了,大師傅是筆友的,你可不能去橫刀奪愛。”
“你把自己管好了再去說別人。”
夏流道:“放心吧,我已經有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