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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到哪兒去呢?”
夏流一邊操娘搗老子的罵着郎中郎,一邊勸慰着女人。除了這永勝磚廠,他們別的一個不識,能到哪兒去呢?夏流左思右想,還是留下爲好,畢竟這兒有一幫兄弟,諒他郎中郎也不敢有近一步的動作。他對女人說,飯肯定是不做了,留下吧,只要我有喫的,就餓不着你。乾脆這樣,你就待着,什麼也別幹,就給我煮一日三餐。
陳燕不同意,說自己有手有腳,爲什麼要坐喫閒飯呢?還是找點事情幹吧。夏流不同意,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我要好好照顧你,保護你,因爲你是我的妻子。陳燕鼻子一酸,晶瑩剔透的熱淚如似斷線的珠子滾滾而下,她依偎在男人懷裏,再次低聲哭泣起來。夏流情不自禁地去吻女人的面頰,並緩緩地把她放在牀上,然後熟練的脫去女人的衣服······
剛出來的太陽又突然躲了起來,大地颳起了風,雖然不大不見飛沙走石,卻實實在在的變天了。更糟糕的是又停電了,完了,童籌氣呼呼的,今天又幹不成了。筆友說道,那最好不過,好耍。他這一句話,少不了的又惹來不少罵語,呂希燕笑道:“活該,誰叫你好喫懶做了。”
筆友笑笑,伸出雙手看看,道:“我這不是淘金的手。”
童籌脫口而出:“你那是摧花辣手。”
呂希燕突然感覺不自在,忙低頭跑回自己的房間。楊忠祥打了童籌一下,道:“你龜兒子這種話也說得出口,看把人家大師傅氣跑了不是。”
童籌也是後悔莫及,不知道對筆友說些什麼話,便衝呂希燕的房間大聲說道:“大師傅,別生氣了,是我說錯了,我哥那不是摧花辣手,他那雙手是摸筆桿子的。”
呂希燕卻從屋裏出來,她笑盈盈的說道:“他的手摧什麼關我什麼事,真是的。”
這會兒,郎中郎出現在衆人面前,他見大夥兒都在,便說道:“弟兄們靜一靜,我們趁這個機會開個會。”他掃視着衆人,問道:“夏流呢,還有陳燕?白善,去,把夏流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