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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芷更是柔弱不堪,但他還是支撐着身體坐了起來,氣若游絲的說道:“昨天喫了沒有熟的騾子肉,大夥兒都拉肚子,一夜都沒睡好覺,我看今天是幹不成了。”說罷,又重重地倒在牀上,無力的合上雙眼迷糊地睡去。
史五來感覺事情很嚴重,便急步往回走,纔到辛吾能住處,卻見銀富香開門出來,沒容他開口,她便氣息奄奄地說道:“來哥子,我們今天莫法上班了。”
史五來看着這個女人,頭髮蓬亂,睡眼迷離,滿臉倦怠,捏着一卷手紙朝廁所急行而去。史五來也沒多語,又去看別的兄弟。窖上食堂寂靜無聲,男宿舍裏衆兄弟橫七豎八地癱軟在地鋪上,微弱的鼾聲證明他們還活着。隔壁卻聽見小孩的哭聲,一會兒賈瓊英的房門開了,筆笙抱着秀紅走了出來。史五來突然羨慕嫉妒起這個男人來,得老闆賞識,每天工作勞累之餘更有女人給侍候着,不管是生活還是生理上,總是讓這個男人擁有家的感覺。再想想自己,事業受阻,生活受苦,生理上更是慘不忍睹。
自己就這本事,他也無可奈何,逐向筆笙笑道:“筆笙,你的生活迷漫着家的味道嘛。”
筆笙笑笑,道:“來哥子,今天恐怕還得放假吧!磚機上,窖上所有的人都拉肚子,有的人都拉虛脫了,尤其是鄒廣森,今天一早就被送到醫院去了。”
史五來嘆了口氣,道:“這就是報應啊,誰叫他們幹這傷天害理的事呢?活該!”
東頭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任筆友精精神神地走了出來,道:“這就是現實報應,咱們人啊,不應該有對包括草木在內的生命的虐待行爲,否則報應遲遲早早會降臨的。”
史五來深感意外,道:“筆友,你怎麼沒拉肚子?”
“我又沒喫肉沒助紂爲虐,當然不會拉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