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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希燕仍是不讓,任筆友還要堅持,林燕說道:“醜蛤蟆,你這人怎麼臉皮這麼厚啊?人家不稀罕你,你也識趣點,滾蛋吧。”
任筆友憐愛地看看呂希燕,又瞪了林燕一眼,只得悻悻而去。見任筆友已走,林燕對呂希燕說道:“雪芹姐,你怎麼啦,幹嘛不讓他幫你提水呢?”
呂希燕沒好氣,道:“要提讓他給你提去,我纔不稀罕呢。”
林燕愕然,繼而明白了呂希燕的心思,她拍拍她的肩,道:“雪芹姐,我們是好姐妹,筆友是你的人,我怎麼會起歪心思呢?你不是也看見,我們三句話不到就會鬥起來嗎?我只覺得他可樂,跟他鬥鬥氣很好玩,你可別亂想啊!”
呂希燕嘆口氣,道:“我不是恨你,我是惱他,看到漂亮的女孩腳都發軟。”
林燕笑了,道:“男人不好色還算是男人嗎?尤其象任筆友這種男人,他若不好色就不正常了,重點是他只是好色,不象別的男人那般齷齪低俗。”稍頓,她情不自禁地呤詠道: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醜蛤蟆應該是這有匪君子吧!”
這回輪到呂希燕驚愕了,她雖然不全明白林燕所呤之詩詞的意思,不過她卻從她的神態情表中發現了她深藏心底的祕密,那就是林燕也對那男人有想法。不過,她卻沒有說破,只是幽幽怨怨真真切切長長緩緩地嘆息一聲。
這一聲嘆息,明明就是那一簾幽夢中,美麗的初見,甜的蜜的甘美的香醇的幸福中泛起的苦的澀的酸的麻的鹹的諸味陳雜,是憂鬱是愁悵,是傷感是悽苦,是惝恍迷離是無可奈何。
“雪芹姐,你真傻真癡。”林燕如同親身感受,道,“憑你的條件,要找個比他優秀十倍的男人也並非難事,幹嘛單爲他而魂不守舍寢食難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