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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任筆友聞言被驚得目瞪口呆,他只感覺眼前灰濛濛的一片慘白,朦朧中,呂希燕正和這男子雙雙對對地擠眉弄眼的嘲笑自己呢。呂希君見任筆友一下子呆若木雞般僵立着,臉色青一陣紫一刻的抽蓄着,額頭青筋凸顯,竟也滲出了汗珠子,就知道他受到了不小的震盪,不由得後悔了,慌忙中伴着口吃說道:
“我和雪芹,不,我是呂希燕的……”
任筆友悽悽慘慘慼戚地笑笑,他也沒聽呂希君說什麼來着,只是木然地朝來路走去,不停的拍拍腦袋,時不時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呢,這怎麼可能呢?雪芹那麼清純的一個女孩,怎麼會騙我呢?她爲什麼要騙我呢?”
呂希君見任筆友迷迷糊糊地上了坡消失不見了,他似乎感覺出大事了,於是水也忘了提,便跑進四姐的房間,一口氣講了適才發生的事情,然後垂着頭站在門邊,等着挨姐姐的訓訴。呂希燕當然怪兄弟多事了,但她沒有說話,只是憂慮的看着弟弟。她瞭解任筆友,誠如郭燕所說,他就是心多肺爛,總愛捕風捉影,然後浮想聯翩。如今他得了這樣一個晴天霹靂,想他當時的情形,怕是要生出地動山搖的蠢事來吧。
呂希彤怪弟弟了,開這種玩笑可是要分清對像啊!象任筆友這等憨厚老實的直男,怎麼會接受被欺騙呢?一個認定“男女授受不親”的迂腐枯朽的封建渣男,又怎麼能夠接受一個腳踏兩隻船的女朋友呢?這個玩笑,不僅毀了雪芹在他心目中的清純形象,更可能毀了這對癡男怨女的美好姻緣。
呂希君才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忙問該怎麼辦?呂希彤說道:“不過好在小君與雪芹是親的姐弟,這個誤會容易解釋清楚,即使再多心多疑的人也不會心存陰影。現在最令人擔心的是,任筆友受到打擊,不知會弄出什麼事來。”
林燕笑道:“電視上不是常有失戀的男人都會喝悶酒嗎?”
呂希燕搖搖頭,道:“他不喝酒,天大的事他都會冷靜對待的。只是他那副丟魂落魄的樣子會被他的兄弟們笑話,他是個死要面子的人。”
郭燕道:“我認爲燕哥不會有事的,大不了有感而發,會寫兩首詩啊詞的來發泄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