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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言掐了一下自己,還有痛覺,這並非做夢,難道之前刺殺曹旭的那些事情,纔是一場夢境?
爲何彼處如此真實?
一如古人莊周夢醒時的喃喃自語,我究竟是夢到了蝴蝶的莊周,亦或是夢到了莊周的蝴蝶?
究竟哪個纔是真實,哪個纔是夢境?
他疑惑地環顧四周,他有太多的不解。
灰暗的燈光,有些破舊的木牀、書桌、椅子,牆上老爸那號稱古董的掛鐘,正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聶言還記得,它的時間沒有一次是精準的。
記憶如一本陳年相冊,慢慢翻開。
這裏的環境如此熟悉,這不是他高中那會住的房子麼?
陽光透過窗簾上的孔洞照射進來,瞳孔被光線照射劇烈擴張傳來的痛楚,給他一種刺眼的真實感。
我還活着,聶言將右手攤到面前,略微有些稚嫩的雙手,是一種病態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