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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生戲謔地看看謝瑤，又打量了一下聶言，笑吟吟地問道：“瑤瑤，他是你男朋友？”
那個女生說出瑤瑤兩個字的時候，聶言一陣恍惚，這個稱謂，顯然是親暱朋友之間叫的，他差點聽成了杳杳，瑤是第二聲，杳是第三聲，讀音如此相近。
“你好，我叫聶言。”聶言爽快地打了聲招呼。
“涅炎？”那個女生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謝瑤。
“他叫聶言，聶是雙耳的聶，言是語言的言。”謝瑤有點慌張地解釋道，她的心有些亂了，要是聶言知道她就是杳杳，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原來是這樣，你好，我叫唐月。”那個女生伸手道，她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聶言伸手跟她握了一握，唐月這個名字有點熟悉的樣子，他記得好像聽誰說過，月兒吖的真名就叫唐月，他看了看有點緊張尷尬的謝瑤，又看了看眼前的唐月，心裏終於確認，謝瑤就是杳杳，八九不離十。謝瑤可能早就知道了，龍躍財團注資牛人部落，肯定是謝瑤背後推動的。
想到這裏，聶言心中百味陳雜，前世的一些細節，他也聯想了起來。
前世他和謝瑤分開之後，通過夏玲那邊的朋友認識了杳杳。他和杳杳的相處，有一種超乎尋常的默契。那時候的謝瑤，肯定早就知道涅炎便是他，卻隱瞞了真相，默默地在他身邊呆了好幾年。聶言回想起來，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那時候的他怎麼就沒發現，他一直追求的謝瑤，就在自己身邊。那時候他對杳杳的態度，有幾分敷衍，直到後來兩人在地下城的密室裏面發生了關係，他也仍然對杳杳無動於衷。是他徹底地傷透了杳杳的心，杳杳才離開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