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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需要密切觀察兩天，確保沒有任何感染或其他併發症出現。”
“脫離了危險就行。”
霍舒琰低聲道，眉頭依然緊鎖，“但是他的眼睛和腿還得找國內外的名醫再診斷一下。這些部位受傷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可能是終生的影響。”
他睫毛微微垂下，眼神裏透露出複雜的神色，隨後伸手輕輕地撥開了擋在額前的一縷亂髮，“如果我們這麼費勁只救回來一個身體殘疾的人的話，我想虞婉會感到非常難過。”
冬月點頭表示同意，“確實如此，另外還有一件事需要向您彙報。”
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裏掏出一個防水袋遞給了霍舒琰，袋內放着一部碎裂了的手機以及一塊已經看不出形狀的平安符。
霍舒琰高抬起頭來，目光聚焦在冬月手中持有的東西上。
“這是潛水隊從水裏打撈上來時發現屬於虞小姐的所有物品之一，”冬月繼續補充道：“而這個平安符則一直緊密地纏繞在這部手機之上，直到被取下來。”
霍舒琰接過那個破舊不堪但仍能勉強辨認出原樣的物件後，沉默片刻才靜靜地注視着手掌中那幾乎已經完全碎裂成無數小塊的紙片。
“我從來不怎麼相信這種迷信的說法。”
